晚风轻柔,云疏月朗。

        蒲嘉苓站在原地,扶住身旁的人发愣。

        他说完那句话便又闭上了眼睛,一副谁叫也不动的样子,蒲嘉苓按照他说的在地址框输入文字,等到车子来。

        蒲嘉苓很难去猜他是喝醉了还是没有。说喝醉了吧,他能自己动。说没喝醉,他的表现又不若平日。

        猜别人在想什么最累,蒲嘉苓干脆不想这些。

        坐在车上往他家开,蒲嘉苓看着他半眯着眼睛的样子,犹豫一下问:“你喝酒很难受?”

        “……”宋清深不回答她,表情说明了一切。

        蒲嘉苓皱着眉头,“身体是自己的,你喝成这样……干嘛挡酒挡得那么用力?”

        “你喝不了酒。”宋清深轻声说。

        蒲嘉苓忽然心生烦躁,她不喜欢这种因为某个人而产生的负担:“我应该也给你分担些的。”

        实际上她确实在后面尝试分担了,只是宋清深不让她再碰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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