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包。

        是奢侈品牌子,还挺保值的,如果拿去二手市场,大概能折到百分之七八十的价格,蒲勇以前体验过好日子,在这些方面倒是很识货。

        包里钱不多,两千都已经在这之前拿给蒲勇了。别的蒲嘉苓都不心疼,就是钱包里的证件比较重要,好几张银行卡没来得及拿出来,万幸的是身份证并没放在里面,这个丢了,弄起来会比较麻烦。

        “……可以去挂失吗?”

        蒲嘉苓声音小而冷静地说。

        宋清深说:“好,你换好衣服我们就去。”

        而后,车内沉默。

        上车前司机放着爵士乐,不知道什么时候,默默地关了。车窗玻璃很隔音,雨滴落在上面,滴答声被无限削弱,响彻天与地的喧哗在这层玻璃的阻挠下,奇异地化为轻微的沙沙作响。

        眼睛看着车的地面,蒲嘉苓默默。那里本来铺了地毯,被水浸湿,颜色变深了。看得久了,视野中似乎只有地毯的暗色,整个世界都变作了黑。

        蒲嘉苓无意识地咬紧牙关,咬得两腮发疼。

        实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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