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墨眼神坚毅地道:“若是我们境界高些,大师兄根本不必遭此祸患。归根结底,还是我们太弱了。”

        凌天咬着牙上药,沉默不语。

        玄墨说得对。

        若是他境界再高些,那出窍期的魔修根本不足为惧,而狗师兄也不必……不必雌伏于那肮脏卑鄙的魔修。

        也不知道他会经历怎样的折磨……

        联想到了不太好的事情,凌天再度愤懑地锤床,然而才刚锤了两下,娃娃脸顿时便痛苦地拧了起来,胸口处痛得几乎快要落泪。他抬头看,只见那替他抹药的归元派女弟子脸色非常不好,而她手里的药棍子这次是真的戳进了他的肉里。

        女弟子叱喝道:“谁叫你乱动!”

        凌天将眼里的泪水憋回去,扭过头,一动不动了。

        褚泽明不知道自己在玄墨和凌天他们心中,已经成为了一朵被出窍期地魔修无情蹂·躏的残破娇花,此时此刻,褚泽明只想让越莲离自己远一点。

        屏蔽口鼻的法术虽然好用,但是也不能一直设着。

        人还是要呼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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