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头花荫被带离了巷子,连原先的糖画也没能取来,便被望兰一路拉回了驿馆。

        她有些心疼自己的糖画,但望兰似乎是真的急了,回到东厢房后便唠叨了好一阵,怪她不该胡乱插手别人的事。

        花荫这么多年来头一回被人训诫,而且还是被自己的贴身宫女教导。

        感觉有些新奇。

        “殿下,你还笑,”望兰急得团团转,费了好一番口舌,却见她反倒笑盈盈,心中无奈,“好在那持刀的歹人瘦骨嶙峋没什么本事,那位公子也未出手伤您,否则这中间不论哪一环出了岔子,您怎么办?”

        “我知道自己做得不妥,”花荫取了方才买的一只玉镯塞到望兰手里,冲她眨眨眼,撒娇道,“是本宫冲动,下次不会了。”

        望兰这才作罢,叹口气,将玉镯又放回原处。

        花荫喝了口茶水,双肘撑在梳妆台前,两手捧了脸,看着铜镜中的自己眉眼弯弯,“可你有没有觉得,那位白衣公子俊朗卓绝?本宫长这么大,还从未见过这般俊俏之人。”

        望兰下意识点点头应和:“的确很英俊,奴婢也从来没见过那般好看的男子……”

        话没说完,望兰反应过来,扭头怪道:“殿下,您可不能看上别人家公子,您是要嫁去摄政王府,做摄政王妃的!”

        “本宫知道,”花荫撇撇嘴,“可本宫就是喜欢好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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