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说陆允。”薛森转头看着颜煦，顿只感觉百思不得其解，“你……你是怎么看上他这种货色的？”
“……”陆允目光微沉，一语不发。
颜煦不高兴地问：“什么叫‘我这种货色’？”
“我……”薛森上下嘴皮子打架，一时都不知道怎么说了。
他从小和颜煦一块长大，对这个人的恶劣本性简直了如指掌——且不说陆允跟颜煦好了吧，万一两个人闹掰了，届时铁定成了神仙打架，弄不好把圈里圈外折腾得天翻地覆。
……那画面太美都不敢想象。
“我是没反对的意思啊……但也不支持，公司那边肯定一样，可能还会想各种办法阻挠。”薛森用尽量缓和的语气说，“你们都是公众人物，该清楚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这更不用我说吧？”
颜煦挑眉道：“你敢向公司告密？”
“怎么可能？你先别插嘴。”薛森转头望向陆允，“那个……陆允啊，你跟颜煦认识时间不长，可能还不了解他是啥德行。”
颜煦“啧”了一声，刚想反驳什么，反被薛森按了下去：“你一边去，让我来说！”
这一细微动作让陆允尽收眼底。他仍保持着沉默，表情却有些意味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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