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电影很好拍啊?”颜煦嗤笑一声,却也明白颜桑桑的意思。
顾钲给他家里宠的,就差双手捧着喂饭了。如今快三十岁的人,每天还和人打架扯皮,三天两头进派出所喝茶……颜桑桑也是实在没法,想赶他出去磨合一阵,最后也只能找到颜煦头上。
“我有病吧,还拍电影?!”那边顾钲不乐意了,痞着张脸,把牌重重摔桌上,“那些小白脸男明星,一个个都花枝招展,跟鸭子有什么区别……卖脸不卖屁股而已。”
颜煦说:“照你的意思,我也算鸭咯。”
“不算。”顾钲抬高视线,与他四目相接,“你是顶级鸭王吧。”
这话说完,周围人都笑了,颜桑桑也跟着捂嘴。但颜煦并不觉得好笑,他眉眼虽习惯性的弯着,却不带一丝寻常的笑意,此时已覆上微许不易察觉的霜冷。
“那你继续家里蹲吧。”颜煦手里的牌一摊,仰起头来,杯中烈酒一饮而尽,“……等哪天蹲进大牢里,屁股可不一定保得住。”
顾钲额顶青筋一暴,刚要起身发作,又被颜桑桑使劲按了下去。
“颜煦,你别忘了今天来干嘛的。”颜桑桑淡定地说。
颜煦只当没听见,坐沙发里翻纸牌玩,搁桌边折得劈啪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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