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远说到这里,刘继才适时接过话头,“营长说得没错!咱们现在,队伍扩大规模,人员大量流入,可以说是鱼龙混杂。这种时候,最容易有一些浑水摸鱼的人!而且,纪律是训练的最好保障!只有有了严格的纪律,才能更好的训练!更好的作战!同时,我也提议,今后,将纪律这一条,作为营里头考察和任免干部的关键因素!服从纪律者上,不服从纪律者下!绝不能够让一匹害群之马,乱了整个一营的大好环境!”

        何远点点头,“教导员的提议,我完全赞同!这一次的事情……耿彪!”

        “到!”耿彪站起身来,腰杆挺直,站得规规矩矩。

        何远说道:“战场抗命,知道是什么罪过吗?放在古时候,那是要掉脑袋的!违抗军令,隐瞒上级,胡乱指挥,草菅人命!随便提出一条来,我都能要你的脑袋!老革命,老干部,本应该给下面的新战士树立一个良好的表率!可是你呢?看看你自己都做了些什么!知法犯法,罪加一等,我枪毙你十次都不多!”

        何远的话虽然说得不客气,但在场的人都听得出,何远并不准备借这个理由shā're:n。所以,也没有谁站出来求情表态。

        果然,把人骂过一顿之后,何远说道:“鉴于现在正是部队扩充时期,用人之际,你这样的老兵还是能够发挥一些作用的。所以,我提议,对耿彪同志这次做出的这些混账事!小惩大诫!副营长你不要再当了,连长你也不配!去教导队新兵分队当个战士吧!给我从头学起!”

        何远的提议,自然是没有人有异议的。错误犯都犯了,难道还真的要杀了耿彪吗?耿彪又不是不通情理,他已经是很懊悔的了。既然知道错了,给他个机会也没什么。更何况,让他堂堂副营长兼连长跑去当个小兵,而且,还是暂时没有仗打的小兵,他能舒服才怪!这也是对他的惩罚了。

        提议获得了一致通过,耿彪自知捡了一条命已经不错了,所以,也不敢有任何的异议。

        处理过他之后,何远才又说道:“但是,这样的例子,不能鼓舞!也不能让任何人认为,咱们一营的军纪是纸糊的!战场抗命,这一次我轻饶了,但也仅此一次!今后,再有不服从指挥、战场抗命的,有隐瞒缴获、私藏的,有调戏父女、强买强卖的。职务一撸到底只是最轻的!凡是情节严重,造成恶劣影响、严重后果的,别怪我事先没说清楚,该杀的一个不留!不管你什么资历,什么职务!我饶你,你问问军纪行不行?问问全营官兵行不行?问问死难的那些战士们行不行?问问那些信任我们、拥护我们的老百姓行不行?”

        一支部队,没有纪律,就像是一匹随时都有可能失控的狼!何远这么做,也是为一营以后的发展打下坚实而又良好的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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