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人都走了,团部里,郎博浜才回过味儿来。

        “欸?不对吧?”他拧着眉头,对洪政委说:“那一番话,怎么听着像是司令员的口吻呐?洪政委那个知书达礼的模样,他能是说出那种话的人?还骂我?他一个文人,他怎么骂出口的啊?”

        洪政委说:“所以说啊,这根本就是司令员的意思,靠政委代为传达罢了。还好你刚刚没反驳,不然的话,传回去,让司令员不高兴了,咱们第十八团就彻底别要出头之日了!”

        郎博浜叹口气,“一想着,输给一个文人,我这心里头怎么就能这么不痛快呢?你说说哈,他有什么啊?就算是孙政委,他是砸门支队的政委,二号首长,我惹不起他,可是,那群哗众取宠的地方干部,总归不应该干涉军务吧?一想到他们那副嘴脸,我都觉得恶心!”

        “行了行了,你啊,可少说两句吧,行吗?”洪政委说道:“早听我的,徐徐图之,就没这些事情!瞧瞧你这个犟种样子,也是时候来个人给你点儿压力,好好的管管你了!”

        郎博浜对此言论极为不以为然,但是,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也不是他想如何就能如何的。

        地方干部加入这两个县的工作任务,看着他们做起来,倒真的是异常的卖力气!

        鸡叫头遍,人家就已经下了村子,整天和老乡们吃住在一起,一点儿架子都没有。今天帮着这家干干活,明天帮着另一家带带孩子,总归,一时间,把关系混得就算是比较融洽。

        趁着打得一片火热的工夫,就有老乡向地方干部了解起了**来。

        “季同志,你说,啥叫个**啊?”一个年纪大一些的村民问道:“咱们之前,咋没听说过啊?这国府,不是蒋委员长的天下吗?国民党咱们倒是知道,就是不知道,啥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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