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团长、政委显然都决定听孙政委的意思了,他自然不可能再自讨没趣。

        眼看着下面的不平之气被压制下去,巩胜春说道:“事情既然这么说定了,那问题就简单了!不就是训练吗?别的东西我们可以不如旁人,训练难道也能不如旁人吗?我们十七团,无论到什么时候,都是首长带出来的老班底,都是尖刀团!攻坚克难的时候,我们要冲上去。搞训练,更加不能落后!这一次调动,我希望我们所有人都能在原本的位置上站稳了!不要让其他人有指点我们十七团的机会!”

        下面的连长们只得点头,其中一个连长站起来说:“团长,那么,现在看首长的意思,就是要把军官调动完全交给政治部解决了。既然是首长的意思,咱没话说!但是,咱想知道的是,这件事情到底能不能做到公平?如果咱们训练成绩上去了,是不是就不抽调?”

        暗示是这个意思,但是,谁能做这个保证呢?就算是孙鹤峰,大概都不能这么打个保证。毕竟,这一次抽调军官去暂一团是一定的事情,如果大伙儿的训练都搞得热火朝天的,他就不抽调了吗?不可能的事情啊!

        所以,孙鹤峰到底还是棋差一招。

        他这个暗示,的确有可能让下面人更加重视训练,但不是长久之计。而且,也很容易会被人看穿,这不,头脑不用很灵活,但也看出问题来了。

        巩胜春只得皱眉佯怒,斥责他道:“怎么?你的意思是说,我们十七团搞训练就是为了应付检查的?我们告诉你,我也告诉你们!虽然我也说了,我们必须要在训练这个问题上拔头筹,但是,绝不仅仅是为了应付考核!也不是为了这一次不被抓住小辫子,不被调动到别的部队去!而xs63八路军太行军区第四分军区,十七团团部。

        整个团部里吵得沸反扬天,房盖都快要掀开了。

        巩胜春恼的捶桌子,“吵什么?都给我吵什么?安静会儿!听了没有?”

        闹闹哄哄的军官们在巩胜春的怒火下,暂时渐渐安静下来。

        新调动过来的参谋长于大江对巩胜春说:“团长,这个事情,其实也不怪大伙儿有脾气,刚打完仗嘛,回来就是做修整的。就跟拉弓射箭一样,这个弓弦他不能永远都紧绷绷的,会断的。大伙儿也就放松这一阵子,但也没有说完全放松下来,不管事情了,是吧?也是要做事情的,只是不急于一时。战士们,也都累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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