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对待士兵的态度,让巩胜春特别不满意。事实上,在巩胜春的眼里,士兵才是一支部队的基石,要比军官重要得多。

        一支只有军官的部队,是根本没有办法上战场的。但是,一支只有士兵的部队就不一样。只要培养起他们的组织性、纪律性,随意捏出一些士兵,就能够组成一个战斗团体,足以使用。

        “左团长。”巩胜春的表情冷肃下来,“也许你对我存在着一些什么样的误会,但是,你必须明白,我所说的每一句话,都代表着你们旅长的意思。如果你告诉我你完成不了,那就是你在违抗军令。违抗军令有什么样的惩罚,你应该清楚。你应该不希望,我因为这么一点点的事情,就去打扰你们旅长吧?”

        这是**裸的威胁,左云光听出来了,但却没有办法反驳。

        谁让人家占据着控制地位呢?在人家面前,他们晋绥军的人根本就没有发言的机会。

        “好吧,这点小事还是不要打扰旅长了。我会尽力把事情处理好,当然了,不过有什么缺憾,还请巩教官体谅一下。”

        人家已经把姿态放低了,巩胜春也不好再说什么,点了点头,算是对这样的结果表示默认。

        等到一天的训练结束,教官们回到了安排的宿舍里面,就有参谋不禁跟巩胜春抱怨道:“这些家伙,无论从各方面来讲,素质都实在是太差了。真不知道他们除了读过书之外,还有什么其他的好处没有。就算是我们对他们加以这样的训练,也恐怕很难改变他们的积弊,等我们一走,就又是该怎么样怎么样了。”

        身边立马就有同伴附和道:“谁说不是呢?要不是首长让我们来管这个形式,谁愿意干涉他们半分?而且,说句实在话,我们现在正在做的事情,不就是正在帮对手储才了吗?还真不知道这样的做法到底是哪里好,首长的心思,还真是有些摸不透啊!”

        听他们越说越离谱,巩胜春终于忍不住开口阻拦,“你们要是实在不懂,就不要乱讲,什么叫为敌人储才啊?这可是首长的决定!你们难道比首长还要厉害?”

        刚刚说话的那名参谋嘀咕道:“不就是因为咱们没有首长那么厉害,所以才老老实实的听令行事了吗?副参谋长,你比我们厉害的多,跟首长的年头也多。你来给我们分析分析,手打它到底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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