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闭嘴!”

        嫡妻崔氏本想说些什么的也被这一声闷雷止住。

        萧婉吟静静跪着一言不发,萧安介窝着一肚子火质问道:“你可知你在长安的事传到洛阳,人家是怎么传我们家的么?他将来是你阿姊的丈夫,你难道不知道自己有婚约在身吗?”

        “儿只是下水救人,她为何会落水,阿耶知道原因么?”萧婉吟瞪着父亲反问道。

        “你这是什么态度?”作为一家之主,萧安介很快就冷下了一张不悦的脸。

        萧婉吟撇过头,“阿翁从没有教过我要为了颜面而见死不救。”又道:“兴时图你之利,落败时避你之远,听到流言而不去查真正的是非,只顾着颜面与旁人的眼光,这样的夫家不要也罢。”

        ——啪嗒——萧安介听着弦外之音的话登时大怒的拍桌,“你这是在指责老夫吗?还是老夫平日里太纵容你了。”

        “儿不敢。”萧婉吟跪伏道。

        “能以女儿之身下水救成年男子,你还有什么不敢的?”萧安介睁着怒目指道。

        “你别发这么大的怒火嘛,”崔氏在一旁劝阻,“七娘素来心善,又不喜与人争抢,郎难道宁愿听信外人的流言都不愿相信自己女儿说的话么?”

        萧安介将胳膊肘搁在桌案上撑着额头长呼了一口气,“我不管流言真假,单凭后嗣这一点,你与他绝无可能,为父将话放在这里,你下去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