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从拱手道;“有个人骑马撞上了咱们,下官办事不利让巡抚受惊了。”

        受惊的马被巡抚的两个随从控制住,而后他们才注意到落马之人,警惕道:“你是什么人?”

        王瑾晨抱着手从地上爬起,发现自己站不起来,没有及时清理的碎石块上还留着些许血痕,她便忍着剧痛将袖子卷起,被擦破的口子两侧还沾染了许多黄色的灰泥。

        跟在后面的家僮连忙跳下马,惊慌道:“郎君您受伤了。”

        狄怀英见人受伤便从车内走出,王瑾晨由家僮搀扶着抬头,见人穿着紫色的官袍,“某是越州山阴人士,适才坐骑不知道怎的突然受惊...”

        刺痛之下王瑾晨揪着家僮的手,颤抖着双唇连连制止道:“不行,别动了,我站不起来。”

        本是来报喜接人回家,这一摔可把家僮也摔得害怕了起来,“这可如何是好,郎君刚中解元,若要是摔伤了腿,小人如何与阿郎交代。”

        “我自己摔的,跟你有什么关系。”王瑾晨脸色苍白的坐在地上喘气。

        狄怀英望着愁眉苦脸的主仆二人,“你适才说你家郎君中了解元,是今年的越州解元么?”

        “是。”

        狄怀英望着王瑾晨关怀道:“孩子,上车吧,治伤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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