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贬官的太常寺少卿傅游艺以谋反罪被金吾卫抓进了秋官的大牢,其兄冬官尚书傅神童也遭牵连一同下狱,另外...”打探消息的昆仑路皮肤黝黑,紧握着泛白的手掌支支吾吾不敢将话说全。

        “另外什么?”萧婉吟躺在院中的椅子上看着秋景里的暮色,无比悲凉,“什么时候你也学会隐瞒于我了?”

        昆仑奴咬牙道:“主人,凤阁舍人王瑾晨因与傅游艺私下关系密切被视为同党,又因在司刑寺任过职以及是秋官尚书的女婿遂移交到了肃正台交由御史审理。”

        话闭,原本对这凄凉景色毫无兴趣而显得无精打采的人顿时从躺椅上坐起,“无端入狱,风从何起?几个文官能生什么造反之心?”

        昆仑奴摇头,“小人不知。”

        萧婉吟紧攥着盖在身上的狐裘,“阿姊还在么?”

        “六姑娘今日未曾出门。”

        萧婉吟旋即掀开狐裘从躺椅上起身穿好鞋子,一阵秋风略过,将那枯死的梅树吹得左右摇晃,又卷起其他院中的枯叶送入小院在椅侧飘落,弃置一边的白色狐裘毛顺着风的方向拂动。

        姊妹两一个在东院一个在西院,平日里极少来往,居神都如此之久萧婉吟还不曾入过她的院中。

        刚煮沸的山泉水刚温完茶盏还未来得及冲茶,萧若兰便嗅到了一阵清新的花香,很淡很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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