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击鼓者带到。”几个司宫台内臣将老翁带进大殿内。

        “陛下,臣先告退。”女官上官婉儿便领殿内左右悉数退下。

        “民,王哲叩见皇帝陛下。”老翁一脸沧桑的跪在殿中央。

        “汝是将作监生父?”皇帝发问道。

        老翁俯首埋头,颤微道:“民是将作监之父,他唤民阿耶二十余载。”

        皇帝低头俯视,“汝,抬起头来。”

        跪伏之人便将头抬起正对,望着高坐于龙椅上的天子,老翁眼里没有丝毫畏惧,有的只是作为父亲对于子女的担忧与慈爱,也许这种‌神情他从未在子嗣跟前流露过。

        “这桌上都是弹劾她的奏章,皆为在朝为官之过,入仕几载,她也未曾归家,汝怎知其冤?”皇帝问道。

        “民,不知。”老翁低下头。

        皇帝又道:“这些弹劾的奏章,所提之罪若证实,足已判其死。”

        “陛下不能杀她!”老翁抬起头大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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