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红茶还是咖啡?”谢疏在进门的时候脱了外套,现在身上只穿着一件的衬衣。

        衬衣袖子被他挽起来,最上方的两颗扣子也解开了,浑身充满着一种禁欲感。

        闻眠简直想尖叫。

        “你在外面挥着大棍,到了这里,怎么害羞了?”见眼前的女孩红着脸低头,谢疏忍不住问。

        当然是因为你啊!

        闻眠在心中悄悄说,但这话给她十个胆子,她也不敢说出来。

        于是只好讷讷道:“白水就好。”

        谢疏用玻璃杯接了水放在她面前,自己也找了沙发坐下,手臂伏在沙发扶手上,他淡淡地问:“今天是什么情况,说说吧。”

        闻眠低着头,顺着自己回家开始讲。

        上辈子,谢疏与她相遇时,对方的病已经很严重了。因此,对方只对她的家庭略知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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