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酒品不好还喝。”谢疏无法掩饰自己的嫌弃。

        刘姨好笑地打断他:“少爷,您今天一晚上说了上周全部的话。”

        谢疏征了怔,然后愈发不满地说:“是她的问题!”

        刘姨没有接话。

        但在她看来,在面对闻小姐的时候,少爷不再将自己缩在自己的世界里,更像是一个情感充沛的正常人。

        经此一役,谢疏躺下时,仍然隐约觉得周身散发着奇妙的、难以言喻的味道。

        但奇怪的是,他躺在床上,没过多久,整个人竟然有了倦意。

        伴随着这股前所未有的困,他难得地睡着了。

        这一觉加起来一共睡了三个小时,对于一个正常人来说,连零头都不够,但对于常年整夜失眠的谢疏,是近年来入睡时间最长的一次。

        靠在床上发了会呆,他走出卧室,去客厅接水。

        闻眠悄无声息地躺平在沙发上,刘姨虽然没能将她扛去客房,但给她盖了一个好大的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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