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母道:“孽光只是光,最多只能聚拢成那种孽光凤凰的形状,发散点啥艾特病毒,怎么可能形成这样实实在在的人类模样?所以我认为,此二人大概也是仓罗之王身上的某一部分,比如另外两根头发。确定了他们的来源,我就可以想办法消灭他们!”

        “哦哦哦,原来是这样!”梦奇听明白了,却仍一筹莫展,“黑哥呀,当年的那个香露,其实如果不是仓罗之王自己爆出她是一根头发,谁也看不出来呀!如今这两个家伙,我唯一能肯定是他们肯定不是人类!”

        “嗨呀,废话叫你说光了,我看你还是继续闭紧嘴吧!不过记住,除老实在甲板上坐着,任何东西都不要碰,更不可随便往嘴里塞!”黑母叮嘱。

        梦奇记起来那壶茶,忙问:“黑哥,你的毒……”

        “噗,就这么点小伎俩能毒死我?那么当初那颗毒弹早就要了我的命!”黑母自信地说道。

        梦奇却很担心,却无能为力,只能抱着双膝团成个毛球,不敢轻举妄动。

        与梢公爷孙的一场恶战已无可避免,梦奇很难帮上忙,黑母唯有寄希望于老夫子,确切说是他那把戒尺。可当看向那老头一张脸,黑母吓了一跳,心想这都啥时候了,他还有功夫擦脂抹粉呢?问题是,他那脂粉是打哪儿买的呀?这一路都没见他干过这么挫的事呀?

        老夫子核桃皮似的老脸,确实白成了一张纸,不仅脸色,连眼睛也直翻白,那哪儿还分得清五官?

        黑母从未晕过车船,哪能体会晕船的苦?老夫子一直沉默不语,他还认为老头儿是深沉内敛,不像梦奇那么咋呼呢……

        渡船的风帆饱满,顺风而行,无需人摇橹走得也挺快,所以此刻应该已距离长安城挺远了吧?

        阴乾阵是怎样一个阵法,黑母不懂,但听名字气势就不小。“乾”在玄学中指天,通常给人以充满刚毅之光的感觉,否则怎么叫“朗朗乾坤”呢?

        可如今,“乾”字前加“阴”,大概就不是那么回事了。试想死人死气若能聚合出乾坤之力,于是起名叫阴乾阵,威力想必会大得可怕。这条船上的死尸若是齐出动,那还好对付,可万一出动的不是尸体,而是尸气……

        黑母也狠狠打了个冷颤,不敢再往下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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