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关心,关心则乱,顾老汉一着急就泄了密,举起一根一人高的船桨就朝梦奇冲去。

        顾冷看似年少,心机却深得可怕,他见爷爷如此不抵事是连连摇头,认为看样子自己不出手是不行了,便伸手向后一抄,再抡到胸前时手中已紧握一根带尖刺的棒子,看样子很有杀伤力。

        梦奇连续砸几下船板,眼看就要见效,却不料留三羊胡子的老梢公朝自己扑来。

        那家伙并非人类,身上带有怎样的武器,或者毒气可说不准,万一真叫他给碰着,抵不过毒药的毛兔子可没法象黑母那样潇洒走一回!

        千钧一发之际,老夫子出手了。老头儿一直靠着栏杆喘粗气,一只手不停按揉心口,以防吐出来。

        他头晕目眩,只能偶尔眯着眼看一下前方情况,如果一直两眼大睁着,只怕早吐得稀里哗啦了。

        这时要他出手,挥舞戒尺助战实在困难,只怕连方向都找不准,一尺子挥到自己人身上……

        然而当顾老汉要偷袭梦奇,这一切都没逃过老夫子的老眼,他又怎能坐视不理?头晕也不管了,想吐也不顾了,戒尺不用拿,他把自己当成炮弹射出去,稳稳砸在了飞扑而来的顾老汉身上。

        这下可好,俩老头撞成一团,在船板上滚几滚,刚有几个死尸脑袋伸上来就叫他们撞断脖颈,尸身掉回去,面目狰狞的脑袋则在阳光照耀下滚来滚去,牙齿嘎嘣嘎嘣咬着,也不知在咬些啥……

        “妈呀~死人头~走开……快走开……”梦奇早已给吓得魂不附体,连尖叫的声音都弱了,一声接一声带着哭腔。

        “妈呀~走开……快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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