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奇的欢呼声又尖又响,还像开闸放水似的停不下来,充斥着整个沼泽地带,竟带活了死气沉沉的气氛。

        黑母没着急离开盾山,他不顾一切地要等盾山的反应。

        取走彩虹战披,真就带走了他体内的精神毒素,从此他再也不会受心魔折磨了吗?要确定这一点,只能靠仔细观察,当然还有一点,就是他能主动把遭禁锢的老夫子给放出来。

        彩虹战披是光,黑母拿在手里摇晃一会儿,就发现握不住了。那东西比流水更无形,本来还热得烫手,可很快热度消散,他仿佛手中无物。

        “不好,天变星千变万化,千万别叫他离开了盾山却又钻入我体内,那就不好办了!”

        黑母急忙松手,得亏他松得及时,彩虹战披竟飞速变换,变成了一条难看的,还似乎滴着血的长舌头冲他飞速卷来。

        梦奇见这一幕气坏了,按着裤子大吼“天变星你这个王八蛋,说好的等我黑哥胜你就滚蛋,又为啥还在这里恋战?你要敢伤黑哥我就那这条裤子勒死你!”

        一听“裤子”俩字黑母就来气。梦奇干过些啥他没来得及看清楚,还以为那毛兔子又在捣乱。

        不过细长舌头来势汹汹,他不可大意。这是曾险些俘虏苏烈的舌头,当时他没目击现场,要是亲眼看见的话只怕会更惊恐。

        “天变星,妖物!你出尔反尔算什么好汉?!”

        黑母边嚷边躲,抓着盾山的大耳朵就躲去了他脑袋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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