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无知!前任联合国秘书长达格哈马舍尔德听说过吗?1961年,他死于一场空难,随行的还有15人,也就是说共有16人罹难。那块玻璃就是为纪念他们而设的。”斯科特冷冰冰地抢在罗伯特前面解释。

        这不走运的老头儿,带领的黑超保镖团在进入大厦时,被保安坚决地拦在了外面。保安表示只有拿到邀请函或进入许可证的人才能通过安检,此事绝没有商量的余地。

        斯科特只能照办,但对这规矩很不以为然。不过少了黑超们的前呼后拥,他比起刚才,好像稍稍随和了一点。

        “夏加尔窗”一边,悬挂四块青铜饰板,斯科特竟能背诵出悼念用的一长串句子永远怀念在执行联合国观察、调停和调解任务中因公殉职的军事观察处和秘书处工作人员。

        与斯科特表现的崇敬不同,在沈韵眼里,那块美丽的玻璃忽然变了形,得知它存在的意义后,象征和平的颜色就成了绽放在死神华丽披风上的死亡之花,假若她敢于冲上去扯下那件披风,空难制造的十几道灵魂,是否会带着厉啸声被释放出来,告诉活着的人们,死亡是一种怎样的气味?

        “孩子,你在想什么?”见她发呆,罗伯特慈爱地问,其实是在用婉转的方式催她快点走。

        “没什么,我只是没刚才那样胆怯了。”沈韵回答。

        “啊,那好极了!恭喜你我的孩子!”罗伯特赞许地鼓励她。

        斯科特听了,仅不屑地砸砸嘴,摊开两手做了个既鄙视,又显得无可奈何的动作。

        联合国大会堂一共三层,分别占据这栋大楼的第二、第三和第四层。给抬高的演讲台正对各成员国代表坐席,给人以强烈的进入者刚刚就坐,就已经针锋相对的碰撞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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