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黑母站到院内后细思一会儿,他竟然就弄明白了这奇怪现象到底是怎么回事。于是等弄清楚了内中原由,他便不再烦恼,反而嘻嘻笑了起来。

        梦奇越看越懵懂,黑母就一点儿也不隐瞒地对他建议“要不咱俩别接着往外面站了,不如赶快去找夫子老师吧,我认为那个鲁班正在他屋里呆着呢,所谓的宣布者要不是急着跑去香汤书铺,这里就不会尚无人知道。”

        “啊?!!”梦奇惊呼,听了这话他可着实忍不住啦,急忙追问“这究竟指啥?假如学堂里无人知晓鲁班的出现,告密的又为何突然跑去书铺,叫那里所有的人都知道了?”

        黑母一边回想昨日将要从学院冲出去,赶往新开香汤书铺的情形,以及老夫子后脚给那名学生带去的状况,一边与梦奇解释“奇弟,这事说起来要多简单有多简单。就是那名学生见了老夫子就如见了老祖宗,成天得围着他乱转才行。昨天老夫子给抬进店铺他就再接触不到了,便气急败坏干回来四处宣扬,将稷下学院里发生的奇事,比如黑母我给宣布了出去。等今日老夫子终于回来,又恢复了昔日健康,他就拼了命地在老师面前恭喜贺喜求好处。你想想,他到底是会站在其他学生面前求好处,还是等求完老师后由老师主动说出去?”

        “哦哦哦,我明白啦!”只要不想鲁班那事就没那么容易一直糊涂了,梦奇这下也弄明白了整件事情原由“正是由于那家伙躲在暗处讨好老师,才没造成整座学院都知晓了鲁班这人。可当老师给鲁班缠住,那家伙又变得不敢躲在一边历险了,就只好去找其他学生帮忙。他惊惶之下干错事,直接就跑香汤书铺去了!”

        黑母收住嬉笑,再流露出来的是会心微笑。怎么说也在稷下学院里呆过很久,老夫子的长待之处他闭着眼都能找到,所以当疑问消除,急忙就要赶过去见人。

        梦奇是给黑母带着从院墙上飞进来的,便能直接避开站在门口看守的人员。开始时慌于弄清实情,自然就忽视了稷下学院内部富丽堂皇的屋宇摆设,等回过神要往里去了,他才忍不住左右观望真实景象。相比简陋的,建造在咕咕山里的小屋,这儿简直就可被誉为独占鳌头的贝阙珠阁,从最初黑母可能永远就离开了学院,到最后因得到老夫子获准,二人能同作为学院学生共同到来,该是多么震撼人心的变化?

        然而打击得梦奇脑袋一低的黑母,完全没意识到此处对他有啥特别。那不就是他看过无数倍,至今已毫无特点可言的外院内院吗?看一眼与看一百眼也没啥区别,那么就被再站在原地浪费时间啦!

        又给黑母拽住,梦奇就跟着他跑进了楼阁最深处的一座碧色小庭院。

        打外面看,那庭院古朴典雅,楼阁建造错落有致,显得无比幽静和谐,到二人走到门口时,闻听一阵沉闷的怒喝声,刚才还舒适的心态就彻底转变了。

        “黑哥,老师到底是个啥状况你能预知不?要说我可是第一次进来的学生,虽然没向守门的几人通报,老师也总会把我送到大学堂里,通知其他学生我的到来吧!”梦奇压低声说。

        黑母直摇头,说道“你这真不是一点糊涂,而是糊涂得快没边啦!怎么弄来弄去,你做稷下学院的学生是为了来上课?明明就是为与老夫子合作,让他跟着咱们往起源之地去,你为啥无缘无故就跑偏了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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