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纠结得难受,脑子却闷闷一疼,如耳朵眼里塞进了一团鸟粪,原来是牛头说了个“到”字。

        “到哪儿了?”黑母与老夫子齐声问,四只眼瞪得圆溜溜的。

        “嘎嘎哈~到哪儿了?你们说呢?”

        一阵尖利的怪笑从前方传来,宛如能割裂皮肤的寒风。黑母与老夫子同时打个哆嗦,连脸皮都难受得泛起了鸡皮疙瘩。怪笑就够渗人了,还伴随阴森的泉水声,叮叮咚咚的若响在阳光明媚的山间,能令人神清气爽,这儿却惨如鬼泣。

        二人自认胆子不小,此时却莫名想逃,黑母转身撞上老夫子,老夫子转身却对着马面的大脸,吓得使劲要往后退,二人就这样叠着摔倒在地。

        “咦,这地板,怎么是硬邦邦的石灰地?地上这么多灰尘,难道从来没人打扫吗?”

        黑母两手本来黑乎乎的,往地上一蹭,却成了灰白色,灰尘还呛进鼻子里,他揉揉鼻子,“阿嚏”一声,终于打出了那个大喷嚏。

        “哎呀~”老夫子吓得老脸比地上的灰尘颜色还灰,知道这次铁定露馅。黑母呀黑母,好歹你也是宇宙化身,怎就这么不争气,总在关键时候掉链子呢?!

        黑母凭第六感听见了老夫子心里的抱怨,那叫一个委屈,暗道“打嗝放屁打喷嚏,人生最不能忍的三件大事,老子也得忍得住呀!”

        牛头马面果然有了反应,他们不再是端着既傲慢又严肃的大脸往前走,而是停下来,不仅眉眼,连大牙都相互磕碜着,难得的表露出了惊奇。

        他俩先看看梦奇二人,再相互对视,交换狐疑的眼神,然后齐声说出一个字“假。”

        “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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