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特么连听都没听过‘盾山’这名字,怎么就和他结怨了?难怪你这一团紫的老东西对我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搞了半天是在为那盾山抱不平!”

        黑母跟炮仗似的差点跳到天花板上,那话说得难听的,门口的守卫跃跃欲动地就要进来拿他。

        “哎,黑母,仪态,注意仪态!”老夫子拿出还在稷下学院时训学生的派头,板着脸批评黑母。

        “嘿,夫子老师,感情人家针对的不是你,你就和他一个鼻孔出气了?要知道你是我队里的队员,现在应该听我的!”黑母挥舞拳头又叫又嚷。

        “哈~那你也是我的学生!”

        两个人都想骑到对方头上做老大,两个人都不服对方管,冷森森的大厅这下热闹了,连黑曜石的光都有点闪烁,像是给突然爆发的噪音吓的。

        钟馗声大如雷,但那是本能,从修养上说他是个斯文人,怒气再大也不会象蚂蚱似的四处乱蹦,这点从他处置孟婆的态度上就看得出来。

        见两个客人因自己而争吵起来,他更加心烦意乱,只想躲去后堂清净,但把他们单独扔这儿自然不妥,只好出面平息战火。

        “二位,不如这样,你们跟随我去时光门看看如何?盾山究竟为何会仇恨黑母兄弟,让他自己同你讲清楚吧,不是所有事都该由我这个判官公断的。”

        “去时光门?”二人一听来了兴致,但大眼瞪小眼的,又弄不清时光门是啥地方。

        想想下落不明的梦奇,黑母对此人生出戒备心,点头道“跟你走没问题,但你先说说,这时光门是怎么回事?我们两个大活人往那道门里走,会不会遇到危险?”

        钟馗的豹目投射出怅惘之色,瞬间变得象一个回忆着过去的迟暮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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