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子这是有多机灵,明面上不帮,暗地里却已为不屑于说谎的黑母开了个说谎的头!

        黑母一张黑脸又变灰了,每当特别紧张时他就是这副模样。稷下学院里最多的是书,为了考试作弊方便,他倒是撕过不少书,拆坏机械东西的坏事,他还真没干过。

        见他鼓着俩腮帮子不接话,老夫子怒斥“还不服气是吧?就说挂在诲人不倦藏书阁的那口西洋钟,头天还能听到布谷鸟叫,第二天布谷鸟就成了堆零件,那是不是你干哒?”

        “这个……”

        黑母脑子里一咯噔,心想那好像还真是我干的!

        尽管与灵魂楔子一案无关,黑母也算找着不用说谎就能借来用的栗子了,不失时机地点头道“我确实对这些玩意儿感兴趣,就想看看其中是个啥原理,作为学生,孜孜不倦地追寻真理,这没啥不对呀!”

        “这个……似乎说得很有道理呢。”苏烈用手抓抓颔下虬髯,稀里糊涂地跟着感觉走。

        他的话对钟馗而言,比老夫子有用,毕竟后者与黑母关系不浅,变着方儿帮学生开脱在常理之中,但作为局外人的苏烈也这么想,就显得很客观了。

        盾山无动于衷地坐着,说他无动于衷,是因为脸上看不出表情,不过眼中亮闪闪的绿光连晃几下,说明他的思想正在波动。

        “黑母差点拔出灵魂楔子,不是为研究楔子的构造,而是……”盾山闷声说,话语干巴巴不带一点节奏。

        眼看他就要说出重点,黑母惊出一身冷汗,忙半路截胡“而是为研究长城的构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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