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你还好吧?”盾山问,同时抬起巨臂,让鲁班七号顺着蹦下来。不过他等了半天,肩上的小家伙也没动静。

        鲁班七号呆呆坐着,聪明脑瓜里那些乱七八糟的鬼主意,一个不剩的给刚才的战斗惊飞,现在是空白一片。

        他连呼吸也不敢,似乎动动鼻子就能惊醒遍地焦尸,再度组成巨爪来抓他。但身体里有一股酸酸的力量在奔涌,涌到心头要爆发时给他强压着,憋得十分难受。

        盾山生怕他吓出了啥毛病,赶紧用另一只手抓他,鲁班七号见五只细细的钢指伸到眼前,终于熬不住,“哇”一下嚎啕大哭。

        那哭声,天都快给震破了,盾山只好停下,任他用这种方式发泄。能哭出来就没事了,哭完后,他准保还能象以前那样活蹦乱跳!

        鲁班七号哭的时间比盾山预料的短,在硬邦邦的钢肩上留下不少鼻涕眼泪后,他不用盾山帮忙,自己就顺着手臂跳到了地上。

        “烛龙,都叫你用电盾烧死了吗?”他问,小胸脯一起一伏,还有点抽抽搭搭的。

        大地上黑黄色块相间,斑驳得象长了癞子的脑袋。盾山远远地望出去,若有所思地回答“但愿吧。”

        “啊?!”刚刚才平静下来的鲁班七号,又跳得老高,“傻铁哥哥,这里的烛龙数量成千上万,难道还不是全部?”

        盾山不擅长说谎,所以不知该怎么用谎话安慰人,他实打实说“我总有种预感,地底下藏着烛龙真正的首领,那家伙一直躲着观战,到现在也还没露头呢。”

        “这这这……”鲁班七号牙齿嘎嘣嘎嘣直打颤,一把揪住盾山的盾牌叫嚷“我们走,回草原的小屋去!我不想再留在这儿了!这儿一点也不好玩,还没有草原好玩!”

        这话盾山爱听,弯下腰望着他“你说真的?这次回去后,你真不打算再往外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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