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昭惶恐地坐下。对这位昔日上司,他昔日的敬意丝毫未减,嘴里叫着大哥,行为上却始终如下属那样拘谨。

        苏烈故意问“特意等午市快收市了来,没占你时间吧?要不咱点俩小菜,也免得掌柜的有意见?”

        黄昭总那么缺心眼儿,一挥大手答“大哥哪里话,别说今日的午市不打扰,纵然是明日后日的也打扰不了。你来了掌柜的高兴都来不及呢,好歹也能假装下客人。”

        那年过半百,头发胡子已因过度发愁而花白的薛掌柜其实就坐在旁边的小帐房里,外面动静听得一清二楚,黄昭那话落进他耳中,令他是既气恼又悲哀,忍不住就要向外走。但毕竟有着读书人的沉稳,他砸了两下枯枯的嘴唇,暂时没挪窝。

        苏烈故作惊讶地问“呀,兄弟,你这找的是份啥工?忒大一个酒楼,却连个客人都没有,别是有啥问题吧?”

        黄昭也是今日听三个闲得无聊,所以专拿闲事嚼舌根消遣的小伙计说了,才知这酒楼里的古怪的,还一直当得了宝,打算晚上回去向苏烈转述呢,却不料不用等到晚上,中午就能一吐为快了。

        他一把按住苏烈的胳膊,惊道“大哥好眼力,才刚来就看出了此处有古怪!”

        苏烈那个气,心道你认为我是瞎子吗?只要长了眼睛的都能看出此处不妥,你以为人人都似你那般木讷呀?

        嘴上却道“如此大的酒楼,却不及旁边小饭馆的繁荣,你说有无古怪?”

        “呵呵呵,是这个道理!”黄昭意识到自己话说得不对,涨红了脸尬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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