盾山的命运与他休戚相关,当然这只是他一厢情愿,始终把盾山当成是自己必须照顾的人。

        苏烈与老夫子的思维都在跟着钟馗转,唯有黑母能一心二用,除去听讲,另一方面也在不停分析魂都会是怎么回事。

        等钟馗歇了,开始若有所思地品茶,大厅里安静得众人连呼吸都不忍发出时,他尖着嗓子高叫:“哎呦~”

        “哎呦你这倒霉熊孩子,胡喊乱叫个啥?!”

        老夫子年纪大受不得惊吓,突然炸响的喊声逼得他从坐榻上跳起来,险些撞坏因缺钙而脆弱的老腰。

        苏烈也皱了皱眉。他从没料到盾山竟遭过这么大罪,上天对他实在是太苛薄了,境遇再凄惨的人,也没惨到他那一步吧?结果悲凉情绪就叫黑母给打扰了。

        盾山也被惊动,这才转动僵硬的关节,脑袋朝着黑母说:“令人厌的东西,一辈子狗改不了吃屎的毛病。”

        “嘿~我说你们这是……琢磨用嘴巴和表情攻击别人不算犯法,就能为所欲为的欺负堂堂大宇宙是吧?”黑母忍无可忍,却谁也不能得罪,顿时整个人都叫怨气给撑圆了。老夫子斜眼瞅着他,真怕他象汽球那样飞出窗户消失了。

        钟馗对烦躁的黑母漠视不理,苏烈的眉头也难以舒展,老夫子不打算出手相助了,不是弄胡子就是端起茶杯吹茶叶,黑母觉得别的茶杯会给摔碎,老夫子的茶杯就要给吹碎了。

        满屋子人,只有盾山一改常态地舍得开口,像是刚才没尽兴般又补充了一句:“跳梁小丑。”

        “我……我勒个去……”黑母张口结舌,又深深想念起了梦奇。

        猛然间,他想起刚才惊叫所为何事,便一刻也不愿耽搁,非得把话讲出来:“钟大人,还有各位,盾山小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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