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苏烈之言如重重一记棒槌砸到梦奇脑袋上,砸醒了他。

        说实话,这诱敌之计的痕迹过于明显,莫说苏烈,哪怕是老夫子与黑母也听出来了。盾山早就嘎啦啦转动着关节站起身,欲向这边走,但他必须弓着背脊以防撞垮房梁。

        梦奇急得直冒冷汗,内心无法否认自己是掉进了圈套,主观上却仍想争辩。

        “你……你们又没身临其境地去那里看过,怎么能否认猴哥的存在?他身上散发的瑞气,别说那么那么浓,在整座博物馆的废墟上都能感受到,就算淡得任何人都察觉不到,也逃不过我敏锐的感官!要知道我可是梦奇,能在人的梦境中来无影去无踪呢!”

        “可是……”苏烈执着地想说服梦奇,让他承认自己是中计,但只说了两个字就被黑母打断。

        “我信奇弟!”黑母简短地说,但声音之大,盖过了全场。

        “呀~小黑哥,我就知道你最懂我了!”果然是知音,能在关键时刻挺自己,梦奇立即又变得粘腻,差点扑到黑母身上亲他一口。

        “哎哎哎~别拿你的口气熏我!”黑母闪得快,这次总算让梦奇扑了个空。

        聪明人都已发表看法,只有反应略迟钝的钟馗给定住似的一动不动,不知在想些什么。

        黑母瞅一眼老夫子,又向着苏烈道“苏将军,梦奇这事我认为应一剖为二地看。你想不到这一层,是因为你与钟大人对他都没有很深入的了解。我与老夫子不同,与他相处的时间长,他哪些事精明哪些事愚蠢,哪些方面尿性十足,我们都清楚。”

        “哎呀我说黑哥呀,你想夸我就直说呗,干嘛非得拐弯抹角的用‘尿性’这词?听不懂的还以为你说我办事拖拉呢!”

        得黑母夸奖,这可是千年一遇,偏偏他用的是钟馗与苏烈都听不懂的现代词,梦奇是又高兴又沮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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