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虾儿更精,先于毛鱼儿想到却不说话,琢磨着见到左拐的连廊定然就不会往右去。

        猛哥白天是奉命上街,回来时间不定,只要不露面,就能躲过这次武功大考。要换做平时,他闻声早就脚底抹油溜了,今天却一反常态,舍不得放弃赶紧去见舵主的机会。

        有毛鱼儿和毛虾儿这俩机灵鬼跟着,木偶人干巴巴搁一晚不安全!谁知这俩小子会不会趁自己睡着了,来一招暗渡陈仓,把功劳据为己有呢?谁说师徒如父子?就算是父子之间,该防的也还得防着点吧?

        眼珠一转,猛哥乐得笑了,体贴地对两名徒弟道“哎呀,可不是,你们的师祖要求真是太严了,前几日才考过今日就又来!也罢,师父心疼你们万一出现疏忽会招来顿打,师父这颜面上也过不去,不如你二位先回吧,师父自个儿去交差。”

        “啊?”徒弟们听得干瞪眼,后悔刚才不该表示出对功夫大考的厌恶。

        毛鱼儿脑子转得真是快极了,挤吧着小眼拒绝道“这怎么行?徒儿怎能把师父推到刀口上挨霉受气,却独自躲着安度良宵?不,我不走,一定要紧跟师父。师弟若累了便回房歇息,你年纪小,得蓄着精力长身体呢!”

        毛虾儿脑子再不灵,也懂得为自己着想呀,要啥事都任由师兄摆布,现在真老老实实回房睡觉了,岂不真成了傻子?

        毛鱼儿话音一落,毛虾儿就挤满一脸假笑道“师哥哪里话?你我二人与师父秤不离砣砣不离秤的,连风吹雨打都不散,这时我又怎能看着你们俩去冒险?总之你们去哪我就去哪,绝对忠心耿耿!”

        “嘿,这俩混小子是叫胶粘我脚后跟上了怎么着?看来是赶不走了!”

        猛哥心里叫一个气,脸上还不能表现出来,只好勉强笑道“这样啊,既然你两个都孝敬到这份上了,师父也没啥好说的,就一起去拜见舵主吧,大不了为舵主耍一套两套的花把式基础功夫。你们平日所学,也不能老揣着呀。”

        好一个猛哥,就这样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然后照旧带着队伍开向习武场。

        洪威五十几岁,圆胖的脸上皱纹不少,但头发竟还大多是黑的,也不知是吃了多好的东西保养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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