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红一介女流,过去虽然为昌,跟着阿宝从良后却也像模像样学起了做名门闺秀,终日守着大宅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哪有机会见那许多耍头?

        毛鱼儿懂耍把式卖艺的那一套,表演小丑的功夫层出不穷,老太太天天乐得眉开眼笑,木偶人是否愿意说话,她都没那么在意了。

        不过毛鱼儿能耐再大,也有黔驴技穷的时候。连续看差不多的节目,老太太笑完也想歇歇,这样再看时才又有了新鲜劲头。

        这时老太太才会盯着木偶人发愣,不停对毛鱼儿说:“鱼儿呀,你叫这小东西叫我声奶奶吧,只要叫了,你们两个奶奶都给糖吃。”

        毛鱼儿不怕没糖吃,就怕掉脑袋。万一老太太长久难如愿,生起气来告诉给了舵主,那他又得陷入大麻烦。

        本着保命的目的,毛鱼儿不遗余力地逼鲁班七号活动起来,三天后的晚上,更是要求老太太将木偶人交给他,调教一晚,准备第四天就能有动静!

        老太太满心不愿,但又抵不住毛鱼儿那承诺的诱惑,只有依依不舍地点头。

        今晚挪地方了!要挪去毛鱼儿屋里了!鲁班七号高兴得差点站起来跳舞,但立马又控制住了心情。

        夜里到了熄灯睡觉的时候,毛鱼儿房中蜡烛还点得明亮。他把鲁班七号放在一张椅子上,自己坐进另一张,如盯丛林里冒出来的怪物般恶狠狠盯着木偶人。

        鲁班七号摆着僵硬的笑脸,看似迎接了他的目光,其实眼神散乱,没有聚焦的点。

        “说吧,你在大街上接近我们师徒三人,又通过我们混进金胜堂总舵,到底有什么企图?你可以在别人面前装死,在我面前就没这必要了,因为我早就识破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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