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毛鱼儿哆嗦着答不出来。可不是嘛,往回退就是波换月影机关阵,他闯回去铁定是送死啊!

        “跟紧我,我怎么做你就怎么做,肯定不会有事,否则你就会坏事!”鲁班七号厉声警告,这时遗憾自己的木头脸做不了表情。

        毛鱼儿刚才那是给吓傻了,并没真想跑,现在鲁班七号就算是开赶他也不走了,忙跟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鲁班七号推开毛鱼儿,透过小圆孔往里瞧,见到的确实是摆放何家历代先祖的享堂。堂中烛火通明,一众牌位前还燃着高香,梁木下也垂着盘香,打表面上看,洪威对他的养父真是够尽心尽力的,旁人怎么着都不会想到,那二人其实是因利益而联系在一起,实际貌合神离。

        此时洪威正跪在一个厚厚的鹅黄色蒲团上,象是在祭拜他那死鬼养父何真宝,但眼睛看的方向却是享堂角落的一根红色立柱。

        鲁班七号瞧了半天也没发现立柱后有人,不觉奇怪,可等再瞧仔细了,不禁大感惊讶,原来说话者,正是那根立柱!

        “柱子,怎么会说话?”鲁班七号忍不住自问,毛鱼儿却听见了。

        “七哥,你在说什么呢?什么柱子说话?”

        借助刚刚听到的对话,鲁班七号断定洪威,或者说是控制他的神秘力量将有大动作,这势必牵扯到破坏长安城繁荣昌盛的恶毒计划,必须得弄个清楚,便挪开眼睛,继续用耳朵听。

        洪威受到威胁,话语里竟带了哭腔,哀求那柱子道“仓罗大王,我求求你看在从我那个给分尸的老子时起,洪家就在为你卖命的份上饶我一命吧!并且这世上我最在乎之人便是我娘,我也得为她的安危着想啊!哪怕你不放我这个人质,也得把她给放了吧?我把她安排去远郊的乡下,让她带点珠宝首饰以平安度日,这都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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