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哨兵给唬得一愣一愣的,躲在一边商量:“喂,我说既然七公子是来帮盾山大人的,咱们要是阻止了,是否就会被将军责罚呀?”

        “话是这么说,但你瞧盾山大人躺地上的样子,不太像自愿给七公子瞧病呀!万一这事另有隐情,咱们又没及时报告,不也得被将军责罚?”

        “这……报也是罚,不报也罚,那该怎么办?”

        二人嘀哩咕噜地商议,鲁班七号就担心地躲他们背后偷听,但他们商议时间不长就回转身来,吓得鲁班七号赶紧缩回来,哼着小调儿假装没事人般在盾山身边踱步。

        两个哨兵已有主意,呵呵尬笑着朝鲁班七号抱拳:“打扰七公子治病救人,我等该死!此处还请七公子自便,我等这就出去守着了。否则真放进小贼,可担不起这责任!”

        鲁班七号闻听眉开眼笑,木头手连连向外推:“好好好,二位快请,休要再妨碍我办大事!”

        哨兵们得这句话急忙就跟阵风似地跑出去,但守门的只剩了一人,另一人则去寻苏大人报告此事。原来为稳妥起见,他们采取了折中的方式,就是既让鲁班七号率性而为,又去问讯苏将军,看此事有无不妥。

        哨兵们总算是离开了,鲁班七号大松一口气,就开始手脚麻利地忙活计。

        此处可是长城守卫军的将军府,他躲在后院里干这么大事情,也没指望能瞒苏烈多久,其实抢的就是这一点时间,研究清楚盾山到底是个啥人,又是否与自己有关系。

        黑色罗锅子给机甲人扛在后背上,他脸朝天地躺下去,凭自己那点小力气也不可能翻转过来,这又成了难题。

        但鲁班七号可没露出难色,不能翻身,就找不出其它解决办法吗?那他怎担得起机关术大师的封号?虽然这封号是他自己给自己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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