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奇本来跟在一旁起哄看笑话,看得是乐不可支,嘴里还不停念叨“对,白交啦,就是白交啦”,眼见黑母要挨揍,却立马又心疼起来,急忙上前横在两人中间,叉腰瞪老夫子,那意思很明确:不许打我黑哥!

        天天和这俩活宝混在一处,老夫子深感品位、档次还有做人的逼格皆有所降低,以至总是感叹怎么就淌进了这趟浑水里。想想此刻若坐在那山明水秀的稷下学院中向帮儒子授课,该是何等的悠然自得呀!

        然而也不可否认,每天都能给俩活宝逗弄得乐不可支,并且要干的还是拯救王者大陆的大事,胸怀天下与各家自扫门前雪的狭隘思想相比,前者更能体现人生的价值,他也就释怀了。

        梦奇回来后,黑母又处处得人维护了,孤立感瞬时消退,又趾高气昂起来。

        老夫子瞪大老眼问:“好,你这混小子,老夫不抽你,不过你倒是说说看,啥叫祝我马到成功?”

        黑母扫帚眉一挑道:“这还用问?谁出的主意就由谁出马去办呗!既然打劫金胜堂的点子是你想出来的,我和奇弟当然就祝你好运啦!奇弟,你说是这个道理不?”

        梦奇竟捧着一脸傻相赞同:“是是是,黑哥言之有理,嘿嘿~”

        “哈~臭小子,老夫一大把年纪,难道不该坐镇中军帐做个军师吗?竟然给你推到阵前做炮灰?你也太不孝顺了吧?梦奇,你怎么也跟着瞎搅和?”老夫子又气又急,关键是觉得挺没面子。

        梦奇总是给夹在中间左右不是人,于是最大的本事便是做墙头草两边摇,眼看那二位又吵起来了,只好又开始自保:“嘿嘿,夫子老师也言之有理……”

        “喂,梦奇,你到底是帮谁呀?”黑母听得烦躁,一巴掌拍上梦奇的毛脑袋。

        这下好像把迷迷糊糊的肥兔子给拍醒了,竟说出来到现在为止,这客栈房间里唯一出现的真理:“嘿嘿,其实不管你们中谁去,我都得跟着,所以你二位我都帮呀。”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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