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到自己即将通过新合同把这个男人绑在身边,戚屿也不太着急了——不管这人身上有多少秘密,他都会通过今后与对方的相处,亲自去挖掘。

        当天晚上傅延昇是十一点左右起身准备离开的。

        对男人没有当场提出什么“留宿”“一起睡”之类的过分要求,戚屿也稍稍松了口气。

        但傅延昇到了门口,又似乎想到了什么,转身看向他,叫了他的名字:“戚屿。”

        戚屿:“嗯?”

        傅延昇朝他勾勾手:“你过来。”

        戚屿心一提,慢吞吞地走过去,到两人仅一臂之距处停下:“干什么?”

        傅延昇:“我都要走了,你就没什么表示?”

        戚屿:“什么表示?”

        傅延昇点了点自己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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