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池顿时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啊,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被孤立。他曾经亲身体验过。
夜里的风潇潇而过,街景和路灯亦模模糊糊地向后倒退。他的头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犹如小鸡啄米,竟是不晓得什么时候睡着了。
裴宁乔腾出右手,把这人晃来晃去的头强行压在自己肩膀上。
嗯,终于不动了。青年乌黑的发顶打着旋,从上往下,能看见高挺鼻梁投射下的起伏阴影,长长的睫毛如鸦翅,显得乖巧且毫无防备。
裴宁乔满意地收回视线。拐过岔道,面前忽然多出了一条他不认识的路。
等等——裴宁乔后知后觉地想起自己忘记问卓池家的地址了。
而这个傻子,一路醉醺醺得只顾着像只假狮子似的小猫,张牙舞爪,却不知道告诉他最重要的事情。
看来很信任他嘛。
随便他开到哪里的意思?
裴宁乔愉悦地舔了舔嘴唇,瞬间熄了给王秘书打电话问报告上卓池家地址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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