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宁乔似笑非笑，像是在无言地告诉卓池你在明知故问。他扯掉了领带，解开白色衬衫的第一颗领子。黑夜里的一束暖橘色灯光打过来，气氛暧昧而浓郁，他们离得那样近，同时陷在沙发上，只要几厘米的距离就能拥抱到对方。
而裴宁乔确实这么干了。
卓池还没反应，他便大胆地吻了过来。他双手紧紧环绕着卓池的脖颈，像一条蛇，冰冷而危险。
裴宁乔的唇很凉，卓池迷迷糊糊地想，停留更长时间的触感与他们第一次在医院无意间擦过的那次吻截然不同。
“傻子。”裴宁乔低喘着，附在卓池耳边呢喃：“你一直闭着嘴我怎么吻你。”
“……”
这是卓池第一次正式的“接吻”。他的确没经验，因此涨红了脸，窘迫不已。从来不知道舌吻的感觉是这样，就仿佛唇齿的那瞬间，世界停摆停止了。只剩下两个人的呼吸声。
“抱我。”裴宁乔勾了勾他的舌尖。
卓池抬手揽住裴宁乔的腰，一边激烈地回吻，渐渐掌握主动权。不晓得是不是重心不稳的缘故，连着怀里的人直接摔下了沙发。
幸好只在地毯上滚了两圈，并没有磕碰受伤。卓池撑着手压在裴宁乔身上，下意识问了句：“你没事吧？”
裴宁乔没说话，向来神情冷淡的脸染上些许绯红。他揪着卓池的领子，更加用力地啃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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