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玦低沉的嗓音中欲念很重,齐南歌有那么一瞬间,忘了哭。

        沈清玦不知何时到了床上,手臂揽住齐南歌,将他带到了怀里,贴着齐南歌耳边,道:“那是我应该做的。”

        “结婚后,我是你相公了,那些事情本来就应该我做。”

        “你是让我看着,别的男人早上喂你吃饭。他与你同骑一匹马,你还在他怀里。还是你在谁面前,毫无防备地睡着?”

        齐南歌不哭了,他发现他弄错了什么。

        只是他知道的事情,似乎和他想的不一样。

        身后的怀抱肌肉悍利,修长四肢将他圈在怀里。他似乎是身后这个人的所有物,而他要是有逃离的动作,一定会被轻易按回来。

        齐南歌忽然有种上当的感觉,他道:“你白天不这样。”

        白天的沈清玦,一脸淡漠,冰冷入骨,冰尘霜刀堆出来的人,沉稳强大。

        “现在天黑了。”沈清玦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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