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后弯唇,小声对武帝说:“还是般配的。”
武帝梗着脖子,又看了两人一眼,半晌后才生硬地嗯了一声。
过年这几天,齐南歌找了朋友来王府,除了以茶代酒,各种胡闹,什么扔筛子射箭看马球,能玩的都玩,反正王府地大。
每日都闹到很晚,往往沈清玦回来,这些人才意犹未尽地散场,约着明天再来。
齐南歌没喝酒,人还是很清醒。可是怀孕后他嗜睡,看起来和醉了差不多。桌上一片残羹冷炙、杯盘狼藉,侍女来来回回,收拾桌面上的东西。
齐南歌在桌案后,一手撑着侧脸,眯眼看沈清玦走过来。
然后,手掩在唇前,懒懒打了一个哈欠,眼角多了一点泪花。
“回来了?”齐南歌问。
“嗯。”沈清玦道。
齐南歌自然而然伸手,沈清玦把他打横抱起来,抱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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