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南歌说了好多,最后总结,“我眼里好像只看得见你。”

        沈清玦只是将齐南歌抱紧了一些,没说话。

        东去春来,水面上的冰化了,天气也没有这么冷了。

        沈清玦难得有时间,他和齐南歌一起去窝在王府。齐南歌平日最爱靠在沈清玦怀里,安稳、舒服,今天却是不行了。明明一个多月以前的事情,沈清玦却想起来答应画齐南歌。

        齐南歌看看露骨的画,又看看一脸禁欲的沈清玦,别开眼,红着脸道:“我错了。”

        沈清玦抱着他,气息扫在他的耳畔,“错哪儿了?”

        齐南歌很想从沈清玦怀里爬出来,但是沈清玦把他圈在怀里,长腿和手臂结实有力,他爬不出来。

        “相公,”齐南歌小声说,“我不应该在怀孕的时候调戏你。”

        齐南歌小心躲避着什么,红着脸说:“我知道错了。”

        “真的?”沈清玦低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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