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阮文优已经检查完了，但顾秀霆难得带着阮文优来研究所，江之誉今天也不忙，他也就开了话匣
子。
“老顾他啊，活了三十年都没谈过恋爱，更别提是性生活了！我一度怀疑他是性冷淡，那方面的功能有了障碍，想带他去咨询男科医生呢。”
“哪知道有一天，你突然挺着大肚子出现了，这也就证明他还是正常的，我们秀儿没有变成‘萎儿’。”
阮文优“噗嗤”一声，被他成功逗笑了：“江博士，你和先生认识这么多年了，他的性子一直都是这样吗？”
“怎么？听你这话，好像认识另一个顾秀霆。”江之誉转了转眼珠，“他失踪的日子里，都是和你在一块儿吧，小优，他那时候是什么样的？”
“他对人没这么冷漠，也教会我很多东西，他就像……”阮文到一半，有些腼腆了。
江之誉却饶有兴致，继续追问：“像什么？”
阮文优没有立即回答，他走到了窗边。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黄昏时分，天边挂着一抹橘红的晚霞。阮文优的目光渐渐放空，这时他也指着窗外：“像暮色，美丽浪漫的暮色。”
顾秀霆与阮文优两人离开研究所之前，趁着阮文优上厕所的空档，江之誉也与顾秀霆聊了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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