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耐心地叮嘱兄弟俩：“你们要乖乖听话，这几天都不要上楼。”
他也说了，顾秀霆生病了，阮文优在帮他治病，别人千万不能去打扰。
小孩子一般睡得早，也醒得早。凌晨时分，弟弟隐约听见了断断续续的哭声，用白嫩的小肉手，拉了拉旁边的哥哥。
哥哥很快也醒了，奇怪道：“你怎么了？”
“哥哥，我……我好像听见了爸爸……在哭。”
兄弟俩遗传了顾秀霆，都是基因出一两句完整的话。
“哪个爸爸？”哥哥又问。
“爸爸就是爸爸啊，另一个是香香甜甜的……妈妈。”
哥哥愣了一下，也小声说：“其实我也听见了，他们两个好像都在哭。”
“啊？原来他俩……比我和你还爱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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