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一个叫杰雷米的投行区域负责人，你值得这样做吗？”
同样的问题也在苏锐的手机中响了起来。
“就凭他？当然不值得。”苏锐看了一眼依旧跪坐在对面的许文杰，冷冷一笑：“我自有我的安排，你就照我说的去做吧。”
“这样做是没问题，不过这可不是小事情，我也得承担风险啊。”电话那端略微犹豫了一下。
苏锐则是不耐烦的说道：“爱帮忙就帮，不帮拉倒，我找别人去。”
“别啊，我帮你还不行吗？”电话那端似乎是深深知晓苏锐的脾气，说道：“十个小时之后，我会让你看到我的诚意。”
“五个小时。”苏锐倒是够狠，直接把时间压缩了一半。
“阿波罗，你这个奸商，你这样奸诈可是会折寿的！”
“我们华夏有句老话，好人不长命，祸害活千年。”苏锐再次瞥了许文杰一眼，意味深长的说道：“和那些表面正人君子道貌岸然的人相比，我倒是宁愿更想当个坏蛋。”
“你本来就是坏蛋，最坏的那种！”电话那端开始咬牙切齿。
苏锐无所谓的一笑，直接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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