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怎么办啊。”

        “再过几个时辰,秦家的人就要登门了。您快想想办法!”一个看起来非常温柔恬静的古风姑娘,此刻花容失色,充满了担忧。

        在她对面的太师椅上,坐着一个约莫五十岁的男子。双鬓斑白,眼窝深陷。很明显,已经很多天寝食难安了。

        他叹了口气,道:“纯儿,你的心情我理解。事关药家基业,为父又何尝不担忧。”

        “唉,只是事已至此,你能让我怎么办?”

        “恨只恨药尘小儿,行事不端,为药家惹下如此大祸!”

        “你爷爷当初那么看重他,一手栽培,临死留下遗言,要让他接手药家大业。本指望着他天资不错,可以将家族基业发扬光大,谁想到——”

        “唉,老爷子如果知道今日之事,只怕要死不瞑目啊!”

        眼中,满是悔恨及痛惜之色。正是药家的二爷,药清烈。面前这个古风的女子,便是他的女儿,药纯。

        “真的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药纯伤心落泪。

        这时候,一个下人匆匆跑进来,惊慌的道:“二爷,大爷请您到议事厅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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