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义叹了口气,也红了眼圈。

        吴文舟见自己无意间的感慨,影响了气氛,急忙笑道:“逝者如斯,不提也罢。”

        “好在现在有萧先生,你们一样可以吃螃蟹,喝黄酒。来,我去蒸上。”

        吴文舟提着螃蟹走后,萧天忌让张义坐下喝茶。随口问一些他生意上的事情。

        原来张义是做服装生意的,盘子虽然不大,但是难得的是,在本地有不少连锁店,渠道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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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完善。

        之前云冰蝉想要收购他的企业,看上的不是服装生意的利润,而是门店的价值。

        云冰蝉想要利用这些门店,开连锁的美容院。这是她继目前固有产业的基础上,一个新的棋子。

        张义不想舍弃这份基业,所以一直不同意。也因此,受到了云冰蝉全方位的打击。银行断贷,资金链吃紧,陷入举步维艰的地步。

        说起这些,张义叹了口气,道:“不是我不想卖。我也知道,目前我虽然有这些渠道,但是只做服饰,还是太狭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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