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对恒士刚才赶他走的言语不满,也可能想找存在感,毕竟,他仅仅是一个外行人。

        这些宾客疑惑的同时,更多的是对杨烊的愚昧无知感到可笑。

        一旁一直面无脸色的傅泰介,听了这话,额头不由微皱了下。

        作为权威人士,他并不像恒士一样带着有色眼光看待别人,但遭到别人否认,自然高兴不起来。

        “杨先生为何这么说?”彭梁问道。

        “一个外行还能怎么想?”沈铮笑着走了过来,坐到彭梁左边,“彭市长,你不会觉得这家伙比恒士和傅泰介大师还厉害?”

        “或许杨先生自有他的用意。”彭梁浅笑一声,见到沈铮不想多说什么。

        傅泰介坐不下去,皱着眉头站起来,道:“这位先生,我们国家虽是言论自由的国家,但在这种场合说否认我们,就是你的不对。”

        “我并非否认你们,只是实事求是罢了。”杨烊正色道,“我就问你们,你们真的鉴定过这幅画作?”

        “此画不仅我俩鉴定过,甚至其他专家都看过,不曾有一人说它是假的。”傅泰介轻声说道。

        “傅先生,不必多言,这家伙显然是来捣乱的,让人把他轰出去就行。”恒士突然道。

        说罢,看向杨烊,继续说起,“先生,请吧,我不想让人说我们小气,请你自行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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