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疼么？
“自然是不疼了，只是当年的疼痛和难堪还铭记于心，并告诫自己不要再重蹈覆辙！”
“所以你说我恨那堵墙吗？不，我只恨我走路没带上眼睛，凭白让别人看了笑话而已。”
顾清寒一瞬不瞬的看着沈令，嘴里吐出的话语却越来越清冷。
沈令只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被撕裂开来，痛得难以站稳，忍不住簌簌颤抖。
原来她连恨都不恨他了，仅仅剩下了难堪……
他和她相处的那一段记忆，在她眼里也变成了笑话！
“也好……”他惨然一笑，独自吞下了所有的苦果。
顾清寒面无表情的看着他，都到如今这一步了，他又何须做出这种撕心的姿态？
当年死的是她顾家八十九条人命，而不是他沈家！
他们亲手砍下顾家人的头颅，用以筑高自己的皇权，如今有什么资格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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