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程湘云也不笨，已经听出了有些不对。
“星辉的意思是，让王小欧女士担任丁小姐的经纪人，但她已经拒绝了。”姜哲不动声色。
“王小欧，那可是业内数一数二的金牌经纪了。”
程湘云有些明白姜哲的意思了。
“我可以和染染解约，让她去往更宽阔的空间飞翔。”
程湘云说得非常坚决，没有任何犹豫。
“大婶你……”
程湘云摆了摆手，阻止宁染说下去，“这其实没什么，我也希望染染的未来会更好，那也是我的目标。如果我的存在阻碍了染染的前进，那我应该退出，我没有任何意见。”
宁染心里一热，有些热泪盈眶。
大婶平时表现出来的都是势利的一面，宁染没想到她竟然会这么无私。
“不，你不要这样说，我有今天都是你帮我的，我不会因为利益而放弃我们之间的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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