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病床,是病人才能躺的地方,你不是病人,你不能坐,因为你不卫生!”宁染说。

        “我不卫生?我天天都洗澡!”欧阳奇急了。

        还少有人说他不卫生呢,这话他受不了。

        “我说所的那种卫生,与洗澡不洗澡无关,我说的那是医学概念上的不卫生,你身上处处是灰尘,是细菌,明白吗?这样会感染我的,懂不懂啊?”宁染说。

        欧阳奇一听,弹簧似的从病床上跳了起来。

        “我真的会感染你,不是你生病吗,你不感染我,我还感染你?”欧阳奇说。

        “反正你坐这里就是不好,你那边呆着去。”宁染没好气地说。

        “行,我一边呆着去。”

        欧阳奇退到一边,乖乖地坐到椅子上,双后撑着下巴,就那样盯着宁染看。

        他的样子,不像是在看一个人,倒像是在看一副画,或者是一件喜欢的其他什么物件。

        宁染被看得有些心里发毛,“你这样看我是什么意思?贼头贼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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