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艺记得。
那场短暂的相处时光,遇容是唯一一个,从头到尾都称呼自己为‘老师’的学生。
与一起学习的苏安安不同,她始终文静,但这股文静里又有着股特殊的魅力,哪怕坐在角落,陈艺每次都能一眼找着她。
她笑起来很好看,像是迎着朝阳,灿烂成长的向日葵,生生不息!
“苏安安是谁?”许久,沈卓将报纸归还给越秀,仔细询问。
这不问还好,一问,这位女助理就气不打一出来。
“当年遇容走的太着急,这幅刚刚完工的画作,也没来得及带走。”
越秀说到这里,顿了顿,然后继续道,“最后不清楚怎么落到了苏安安手里,等我们反应过来,这幅画作已经拿了大奖。”
“美术界最具含金量的最佳新人奖,苏安安甚至凭此,一夜成名。”
越秀叹气,这完全是剽窃行为,非但为自己带来了名气,还有实质性的利益,如今的苏安安,都开始在杭城开设个人画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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