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让头疼,他自己都感觉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哪里顾得上苏安安,庆幸这里是公众场合,对方应该不敢肆意妄为?
“我凭什么申辩?”许久,苏安安给出答复。
“这是我呕心沥血完成的作品,你上来就质疑我的成果,现在又让我解释?未免太欺负人了吧?”
“再者,这幅画得到美术界的高度评价,你质疑我,岂不是在质疑负责评审的领导们的眼光?”
沈让站在一边默不作声。
苏安安说的这些话,固然句句在理,但慌乱,心虚的表现,尤其是游离躲闪的眼神,让在场的访客一阵狐疑。
真要是自己的作品,犯得着自乱阵脚?
莫不是这幅画的背后,有什么隐情?
以致于今天终于纸包不住火,东窗事发了?
苏安安望着现场质疑的目光,一咬牙,义正言辞道,“这是安安耗费数月心血,完成的画作,于这点,我拿人头作保。”
“何况,还有老师在场,老师在美术界的地位有目共睹,他的话够得上份量了吧?他知道这幅画出自我苏安安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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